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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JDRF慈善自行車車隊總共有七十三位騎士,有將近十位來自美國拉羅拉多州的JDRF騎士兩位來自馬來西亞的騎士、兩位來自台灣的騎士(Leon & Wayne),其餘的是來是整個英國的慈善騎士。據說,有一位來自美國的騎士的父親是去年諾貝爾物理獎的得主。有一部份的團員患有『第一型糖尿病』。有一部份的團員是因為家裡有一位患有『第一型糖尿病』的姪女,所有整個家族裡的叔叔、舅舅們都一起加入慈善團隊,為基金會募款。大家已經為基金會募到了八萬英鎊了。JDRF 是青少年糖尿病研究基金會的縮寫Juvenile Diabetes Research Foundati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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團員裡有律師、藥劑師、物理治療師、商人、醫師、開車教練。有的是非常專業的騎士,有的像我一樣,只是騎車上下班而已。有一位花甲之年的老騎士更是罹患糖尿病近三十年了,騎到一個段落還要停下來驗血糖,他可是整趟都靠著自己完成的,真是讓人欽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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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發前,領隊Brian用擴音機向大家約略介紹這一天的騎程、天氣預報、坡度。Brian也介紹了三位參加此次挑戰活動的第一型糖尿病患者(騎士)。所有的人都為了這三位勇氣可嘉的糖尿病患者熱烈的拍手。特別強調要是看到他們昏倒在路上時,絕對不要顧自己騎車,一定要馬上停下來為他們打針或在嘴唇上抹一些糖尿病專用的膏藥(Gluecogun)。糖尿病患者的身上都會帶這些藥劑,可以在他們的身上試著收尋,或者是馬上連絡領隊。Leon對於『第一型糖尿病Type 1 Diabetes』的了解不是很多。從同團的騎士的口中得知,『第一型糖尿病』是先天性的,通常都是三十歲前發病。『第一型糖尿病』患者通常都很瘦,據Wayne的說法,大概是因為他們的身體沒有辦法將糖分轉化成其他儲存能量的方式,所以血液含糖量很高。『第二型糖尿病Type 2 Diabetes』是跟後天的生活習慣有關的,大部份的患者都是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中發病的。(Leon沒有醫學知識背景,所以只是憑印象把大家談天內容給記錄下來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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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Brian的整個後勤車隊有兩輛卡車Stuart 和Simon)、一部五門的轎車(Brian)、三位專業的陪騎騎士(JustinKevin和Elaine)。這麼說好了,第一輛卡車會提前出發,在騎士行經的路上安插指示牌,指示牌是一片螢光板子上面有往左或往右的箭頭,第一輛卡車會負責作補給水與零食的攤位,所有的食物與水都是無限量供應。六位工作人員都是會修理自行車的技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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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頭的騎士Justin則是專業的騎士,由他作前鋒,帶著一群比較愛飆速度的騎士向前行。待在中間的騎士Kevin則是幫助騎士任何機械上的問題(輪胎洩氣)。收尾的則是美女騎士Elaine是業餘鐵人三項得主,她有很大的耐心陪著腳力較慢或受傷的騎士。跟在Elaine後頭則是第二輛卡車,卡車駕駛負責把路上所有的螢光標誌拆卸下來,一路上總共拆了三百六十四個標誌!!!我們這一團總共有七十三位慈善騎士,是他們這幾年來帶過最大的慈善騎士團(Team JDRF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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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我最印象深刻的是一位從美國來參加挑戰的老伯伯Phil(六十五歲),Phil騎的可是一輛用竹子製成的公路單車,帥到連法國自行車騎士都會停下車來指指點點。當大家把高貴的自行車亮出來後,說實在的,Leon有點想要挖個洞,然後把自己的車子埋起來領隊Brian試著解釋著這個活動的意義,他說:『顧名思義,這是一項挑戰,不是一個舒適旅遊行程。每一位騎士要面臨的挑戰都不盡然相同,對某些人來說,長征體能不是問題,他要面臨的挑戰卻是不知道如何配合團隊的速度。對某些人來說,可能是天氣、也可能是與人互動、也可能是糖尿病的病症、也可能是車子的性能不良...等等。這一次的自行車長征有四項必備的條件-安全帽、鈴鐺(在法國是法定配備)、參加慈善活動的意義(為第一型糖尿病患者籌疾病研究經費)和幽默感。』。Leon贊同Brian的一席話,無論在甚麼情況下,有『幽默感』和『樂觀』的人總是可以比較輕鬆地度過難關或挑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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倫敦下起了龐陀大雨(如預料中)。大家都在大雨中出發,一面維持隊形,一面與泥濘不堪的路面打交道。第一天的地形是最艱難的,我們有穿過森林,有經過好多條狹窄的陡坡和泥濘的下坡道路。我的後輪胎也是在第一天的前半段就破了。Wayne與來自美國的John都很熱心的停下車來陪我一起修補破胎。據工作人員的報告,第一天就有二十五位騎士遇到『破胎』的問題,有一位騎士更在半天內就破了三次胎!第一天的行程是一百公里,由於要趕渡輪,大家都很賣力的騎車拼進度,所以沒有很多多餘的精神來交際。後來發覺『修補破胎』是大家拉近距離、破冰、搏感情的方式,只要有一位騎士出現『破胎』的問題,就會有六、七位騎士一起停下來陪他拍照、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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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yne在第一天的後半段騎程內,出現了嚴重的膝蓋疼痛的症狀,讓所有的人都擔心了一陣子。我們也經過了幾個很經典的英國小鎮,看到漂亮的建築物,都會停下來照張相留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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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ayne是一位藥劑系畢業的本科生,目前從事藥劑調配方面的工作。Wayne對於『一般人』與『運動員』的飲食及藥物調理有相當的專業及研究。這次的挑戰多虧了Wayne在幕後精心調配劇烈運動後該補充的維他命及其他藥物(從止痛藥、維骨力、小善存、鹽包到深海魚油)。由於這是Wayne在藥劑方面的專業知識,而且『運動員』使用的劑量異於一般人使用的數量,在這裡Leon不能公佈每天服用的劑量,以免大家過度服用藥物,先說一聲『不好意思』了。這三天裡,有一次機會和其他白人騎士聊天,發現他們的團員裡也有藥劑師與醫師,他們也同樣在運動後服用類似的藥物,來迅速補充流失掉的養份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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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on很建議讀『運動醫學』的學生,一定要參加類似的慈善或體能挑戰。參加這樣的挑戰,從自主訓練、飲食調配、藥物調理已至於挑戰過程中,可以讓自己了解一位運動員需要如何培養、鍛鍊自己的能力及照顧自己的健康,也可以從團員裡了解自己將來畢業後要服務的客戶群。說不定,你將會參與一個專業的運動醫療團隊,造就一位享譽國際的運動選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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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謝老婆的先見之明,幫我們事先準備了多種不同的『防痠痛』的熱能包(Heat Pack),讓我們可以在運動後,預先貼在酸處,讓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及調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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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我們乘坐的凌晨十二點的渡輪,到了法國Dieppe的旅館已經是清晨四點了,洗個澡,要睡覺時已經是凌晨五點了。睡不到三個鐘頭,就要起床準備上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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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的騎程是八十公里,短暫的睡眠與熾熱的太陽與高溫,再加上第一天長征下來產生的肌肉勞累,讓我好幾次打起向工作人員求救、放棄騎車的念頭,還一直問自己『為什麼要如此折磨自己(self torture)』。想著所有的騎士、糖尿病患者、捐款的朋友、是自己『自願接受』這慈善挑戰,咬著牙根,拼了命地踩腳踏板,一路踩到下榻的旅館為止。(當時我的左小腿的肌肉與膝蓋已經痠疼難擋,有適當地服用止痛藥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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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途經過的法式小鎮真的是經典透頂了。我們也發現法國人對騎士的態度好太多了,沿路上有很多居民都會與我們打招呼、問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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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是一百一十公里的騎程,清晨七點就要出發上路,每三十公里的騎程才有一個補給站,也是在趕路,預計在下午五點左右抵達巴黎鐵塔前的戰神公園。沿途有一個長四公里的爬坡和幾個殺手坡道(超級陡坡 Killer Hill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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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天是最特別的,所有的騎士都已經換上了Team JDRF的騎士裝,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騎在法國的道路上,所有的路人都會多看上幾眼。要到凱旋門的路上,我們一行人(兩位騎士一組)形成一條相當長的遊行團隊,在領隊的車子帶領下,在得到巴黎市長特別許可的形況下,就騎到了巴黎鐵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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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騎士都很High每個人都非常地開心、興奮,大家還有開香檳慶祝。用『遊行』的方式進入巴黎市中心真的是非常新奇的體驗,Leon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忘記這樣的感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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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『挑戰』Leon來說不僅是在這三天的自行車長征體能挑戰,而是挑戰前的自主訓練(每周固定騎車上下班與中午的慢跑)、飲食調整(少吃紅肉)、第一天與第二天長征之間的三個小時的睡眠、騎Hybrid Bike長征(車身太重)。

Leon要再一次謝謝有捐款給『青少年糖尿病研究基金會Juvenile Diabetes Research Foundation)』的朋友們,就是因為有你們的無私參與,才讓Leon有這樣終身難忘的經驗。我們總共為JDRF幕到了八萬英鎊的研究經費,這是你與我一起打拼的結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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